你的等级就跟女佣一样囉?难道你是服侍过艾伯特的佣人?供他吃喝睡然后被拋弃的女人?」
萝乐娜很想否定,但从某方面看,这好像又是事实,她的确让艾伯特白吃白喝了许久,最后他还不认帐,「现在已经是十九世纪了,阶级制度应该要被淡化,就算是平民也有人权。」
玛丽又高笑几声,垫着脚尖像芭蕾舞者般旋转一圈,手撑在石柱旁,优雅地俯视萝乐娜,「人权?告诉你吧,只要王室还存在一天,英国的阶级制度就绝对不会消失,你这样说可以算是叛乱哦,我得去告诉维多利亚女王才行。可惜维多利亚女王正在布伦海姆宫休养……唉,我也好想去那里住一阵子,听说那里的洗澡设备很好……」
玛丽幻想起了身在布伦海姆宫的日子,暂时忘了萝乐娜的存在。把握这个空档,她快步鑽进一条只有一个人进得去的小道,逃回了王宫外头,接近围墙的地方。
「咦,人呢?」玛丽醒过神来,原地找了又找,一头雾水。
萝乐娜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柱子,在王宫里绕了一个大圈,溜进艾伯特所在教室斜对面的建筑物。走廊尽头的房间写着「黄色会客厅」,躲到这里应该不会再碰到那个玛丽,可是这地方距离教室有点远,能及时察觉那边的动静吗?
萝乐娜攀上栏杆,身体前倾,努力观察斜对面的教室。
「咳!」
身后的咳嗽声吓得她差点往前翻转一圈,把栏杆当成了吊单槓。扶着栏杆回头,身后的男人长得和艾伯特有几分神似,但五官更加阳刚,浓眉大眼、俐落的短发,儘管穿着绅士装,也不难看出藏在衣服底下的结实肌肉。
「你是哪里来的人?」
萝乐娜贴在栏杆上,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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