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梁西闻只是看着她有些湿漉漉的眼睛,就觉得情意更深。
我心心念念的人啊,原来是我心底最柔软的答案,是我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答案。
“梁西闻。”阮念有点无力地趴在他怀中,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
梁西闻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仿佛有些微潮,他应了一声。
“梁西闻。”她有点儿困倦了,胸膛还微微起伏着,好像在缓和自己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梁西闻又应一声,她没有话讲,只是喊喊他的名字。于是梁西闻而后抱着她去了浴室简单清洗了一下。
阮念的脑子却清醒了好些。
她靠在梁西闻身边跟他胡乱说话,好像事后聊些莫名其妙的话题也成了二人不成文的惯例。
她牵起他的手晃晃,梁西闻就由着她抱着,阮念轻轻地触碰过他右手上的水墨仙鹤,微微抬头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读大学的时候,”梁西闻垂下眸光,“过去了好多年。”
“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啊?”阮念靠在他怀里看着他,声音有点倦意。
梁西闻揽着她,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的手臂处流连,阮念有点痒,便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爷爷画的一幅画,叫做西鹤,现在可能在外面展着吧,”梁西闻说,“那副画起先叫做西鹤,后来我爷爷觉得名字不吉利,像驾鹤西去,后来那副画改了名字。”
“改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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