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早起两天,你就多补补觉吧。”
阮念厚脸皮起来,“你起来了我就起,我不想自己一个人补觉。”
大约也正是因为梁西闻的淡然和耐心,阮念忐忑的心情被抚平了大半,甚至宽慰自己婚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梁西闻就得把阮念送到套房去,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门前停了许多车,阮念瞧了一眼,全都是她都能认得出的名车,她偏头问梁西闻,“都是明天用的吗?”
“嗯,”梁西闻说,“想用六辆劳斯劳斯,我名下就两辆,其他找黎羡南借的。”
阮念:“……”
梁西闻补了一句,“还被他敲了回竹杠,下个月想给你买的红钻被他截了。”
阮念笑说,“你上回不也截了他的戒指。”
梁西闻倒没否认。
她出嫁的婚房是梁西闻早早订好的总统套房,二百多平的房间,早就有人布置好了,她明天该穿的褂皇、主纱、晨袍和拍照用的马来袍都挂在人形的模特上,七八双鞋子也规规整整地摆在旁边。
那件褂皇堪称艺术品,纯金银丝以粤绣手绣而成,粤绣的针脚生动,裙摆上的凤翎与海棠花栩栩如生,在自然光线下闪闪发光。
这件主纱也是梁西闻敲定的,方口领的设计,恰好能露出她漂亮的肩颈线,裙摆巨大而蓬松,饰以刺绣和碎钻,一眼望去很是梦幻。
“这件儿马来袍是临时加的,策划说早上有个拍照环节,会很漂亮。”梁西闻解释了一句,马来袍的款式跟秀禾类似,但颜色更多种,梁西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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