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理钦州瘟疫,二便是监督牵制了。
几日下来,这齐王殿下做事张弛有度,果敢淡然,不像这般疯癫之徒,姜书白若不是看着齐王殿下提着剑明晃晃地站在那处,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下了马来,姜书白恭敬行礼,“齐王殿下!”
见有人来了,裴晋北剑眉冷隽,反手一个利落将剑收回了身边将士的腰间。
“你来做什么?”他身姿挺拔,沐浴光下,长身玉立。
姜书白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时辰不早了,王爷今日的行程还没走,这边请。”
这赶人的架势再一次让裴晋北紧紧皱着眉头,他手中还攥紧了那纸张,面色冷严。
“姜大人不觉得自己的手伸得太长了吗?本王做事,还容不得他人质喧。”
油盐不进的姿态沈镜安今天看一早上了,要不是顾着点仪态早就撸起袖子抄起扫帚赶人了,他来了气,说了不见就不见了,病者为先,偏要这般步步紧逼。
姜书白敛下了神色,记着来人吩咐地要速战速决,就直接从怀中抽出一块金色的令牌来,举了起来,面向了裴晋北。
看到这令牌的裴晋北面色一沉,双拳紧握。他是被钦点来赈灾了,可这令牌却在姜书白手中。先前那封陛下亲写的笔书已然是警告了,现在这令牌一摆出来,可不就是赤/裸/的威胁了吗?
陛下派他来赈灾,却在背后辖制着他,看来是对他不甚放心了,加上先前在紫宸殿陛下的冷淡的神情,裴晋北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好似自己走进了一条独行道,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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