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啊。”
沈镜安脚步急促,满脸着急,蒙着白色面纱的额上汗珠密布,“你大可在驿站处落脚,亦或是同那些太医院的太医商讨着如何医治,如何下药,不必来这头。”
缪星楚正查看着眼前病患的情况,认真严谨,一丝不苟,耳边一直传来沈镜安喋喋不休的声音,有些烦躁地抬眼,“我如何不知晓此处危险,从前在雁门关的时候经历过一次,我有分寸。现在需要的是仔观察病症,对症下药,找到病源,不深入亲自来看诊只是只会是纸上谈兵。这里有诸多病患,轻重症程度不同,有些症状也不相似,因着年岁身体老弱,皆会呈现不同的面貌。”
她顿了顿,终于多了分耐心,“我无亲无故,从不惧怕什么,如今来到这里,更想做我想做的事情,畏首畏尾只会延误灾情。现在景明不在,我也不愿他替我担忧,烦请你告知,我一切安好。”
沈镜安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事情啊,就不该答应带她来,可她一幅铁了心的样子,从前有过在雁门关治瘟疫的经验,便想着来出一份力。
于是就随着朝廷征召前往疫区的医士队伍一同走了,等到他发觉的时候,两人就在同一个队伍里了,沈镜安还能怎么办,只能是一路跟着她,赶忙将消息传给了裴怀度。哪知他信还没传出去,口信就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林一几个人。
“缪大夫,这里有病人咳血了。”一个医女急忙忙跑过来,细汗密布,气喘吁吁。
“哎,星楚!”沈镜安眼睁睁看着缪星楚跟着医女走了。
也没法子,只好也认真地投入到了疫情的救治中去。
夜里冷风吹得枝头的叶簌簌落下,烛光摇荡,映出人影晃晃。
案桌前,沈镜安和缪星楚正就《温氏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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