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明苦着一张菊花脸,“陛下,夫人同沈大夫前去钦州疫区了。”
还端在手里的茶杯一个不稳,就倾倒下去,裴怀度怕倒在了重要的奏折密信上,赶忙向后倾倒,连茶带水一律倒在龙袍上,青花瓷纹的茶杯滚落在地碎了,发出清脆的声响。
如同震在裴怀度的耳鼓上。
“你说什么?”裴怀度抬眼,不顾一身狼藉,犀利尖锐的目光如刀,
这些郑明哆嗦着下跪,声音放大了些,“青然传消息来说夫人去钦州疫区了。”
接着从怀中抽出一封信,赶忙呈递上去,“这是夫人走之前留下的信件,说是要给陛下。老奴也没机会拦,等收到这信的时候,人已经出发了。”
裴怀度一把拿过那信件,撕开后取出信来读,眸光深深如掺碎冰。
一拳砸在了桌上,他冷峻的脸上明显透露出烦躁和沉郁。
轻飘飘的纸落在了地上,郑明偷偷抬眼去瞄,心头一凛,上头简单的几个字写道:“离开几日,勿念。”
郑明想圣上这烦躁不是没由头,夫人仅留口信便奔赴疫区,只言不提要以身犯险,疫区情形复杂,据消息来报,死者无数。
一是对夫人的担忧,二是齐王殿下领命去疫区,二人指不定会碰上。
虽说两人终有一日会相见,但是圣上今日因忙着国事,抽不出手来处理夫人的事情。两人平日里有信件来往,皆不过寥寥数语,可这是圣上于百忙中难得的欢欣的时刻,字字有千金重,句句藏着不说透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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