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不过是左拥右抱的借口罢了!”
就连自己的儿子也是这般,天下薄幸郎都是一副面孔,当年入宫前说要娶她的人,转眼另娶,只道一句迫不得已便抹去了全部的恩爱情意,何其可笑。深宫几十载,她早就不再相信这些鬼话。
“母妃,儿子现在只想知道星楚在哪里。”
“找到她有何用?你已另娶,红妆十里迎了新妇入门。你找到她之后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做妾吗?她那般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
连日来的思索和烦闷都齐齐涌上的心头,此时面对淑太妃避而不谈,裴晋北面上浮上了些许的不耐烦。
“母妃,纪凡是普宁观观主,她同你有关联,星楚是不是在普宁观?”
淑太妃深深看他一眼,眼底尽是失望,“子期,你有想过如何同姚家交代,王妃刚刚小产,这个时候领人回去是在扎她的心。”
得到了答复后的裴晋北礼数周全地行了个礼,“儿子自有分寸,就不牢母妃担忧了,儿子告退了,母亲早些安歇。”
他甩袖大步就要往门外走去。
淑太妃陡然放大了声音,气得面红耳赤,“你去有什么用?我早给她下了剧毒,她命不久矣。你若是寻到她,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藏着,别带出去惹人猜忌。”
裴晋北的脚步一顿,猛然回过头来,看向了坐着气得不轻的淑太妃,“母妃,解药呢?”
“没有!”淑太妃冷冷丢下两个字。
裴晋北目光灼灼,紧盯着淑太妃,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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