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裴怀度手指倏地收紧,眼神沉冷,普宁观?
他猛然想起了那日在王府,说起星楚时母亲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异样,再联想到了边关探子来报,那王建沉不住气,让他的人钻了空子,得知了关在地牢里的人不是星楚。
因而他特地进宫试探着母妃对普宁观的反映,果然让他从母亲的隐秘的不自然中探听出了不寻常来。
晚棠这本不该存在的孩子若是久留,于她和他皆无益。
而姚家参与到了此次颜家的事情来,未必有几分干净。姚寄明这一死,姚家显出了几分倾颓之势。
如今,忙活了许久,总算探到了星楚的消息。
裴晋北站起身来,看着姚晚棠安睡的背影,眉眼深深。
晚棠,不要怪我狠心,日后,我会安排好你的去处。
他走出了门,青石台阶上他缓步走下,天光云影衬得一身清朗磊落。
只是在他身后,落下了一个宝蓝色的荷包,上头绣着四不像的一团,隐约散发出清淡的香气来。
赵嬷嬷在门外候着,腰酸背痛浑身头疼,听丫鬟回话说王妃睡过去了,也就没进去打搅,顺着路准备回屋子里歇着。
丫鬟扶着她慢慢走着,突然顿住了脚步,“赵嬷嬷,你看这是什么?”
赵嬷嬷本就腰疼的厉害,经年的劳损让她落下了这病,吃了几服药都不见好,都是治标不治本,正被这日头晒着,冷不丁听到这话,目光落到了地上的荷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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