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动手医治他身上大小的伤。
“浑身破破烂烂的,又浑身是伤,像是个逃犯。”
缪星楚听他说起这个结,突然想到了自己初初到边关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那时的他浑身都是伤口,最要命的是胸口的致命伤,若是再不医治怕是就一命呜呼了。
这是她来到边关后遇到的第一个病人,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结,流放路漫长而艰险,苦中也是作乐,她把玩着手里的绳结,玩着玩着就发现打新结的方法。
因而对第一个被她实验这个结的人印象深刻,说起这个结就会想到他。不过更多的是那时他受伤的落魄样。
后来就有人将他接走了,留下了诊金匆匆离去,他都没醒过来就被转移医治了,想到那人怀疑的眼神,估摸是不相信她的医术,要另寻名医吧。
“逃犯?”裴怀度听着缪星楚说起她曾经的一个病人,依照时间自然而然对应上了他。
“不是,后来有人接他。逃犯应该没有这个待遇。但……许是尊贵的逃犯?”
“……”
裴怀度觉得现在不止是手臂肩膀上的伤的发痛,就连陈年胸口受得伤都在隐隐作痛。
压下满心的郁气,不咸不谈地说了句,“逃犯就逃犯吧。”
缪星楚一脸狐疑,怎么你一个听故事的人倒像是比这个讲故事的还关心这个。
又是一阵风吹来,吹起地上的尘土和沙,落叶簌簌落下,风打枝叶穿林而过发出诡异的声响来,听着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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