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敲打的意味,她自然从善如流。反正在她心里,已经是故去的人。他嫡母既不希望透露他的姓氏,那便顺着她的意吧。
不同于别人打探的意味,这位观主只是眯了一下眼睛,眼底划过几乎察觉不到的深沉,便移走了目光,似乎对于她丝毫不好奇。
茯苓偷偷地看了这位观主一眼,见她端容肃和,周正的脸上没有表情,几道皱纹显出她的年纪,拢发于头顶挽成髻,带着白色的冠,一袭宽大广袖道服,清逸出尘。
纪凡的眼神扫过到茯苓身上,皱了皱眉头,又转头看向了床榻处正在看诊的大夫。
茯苓被那严肃的眼神一刺,有些瑟缩地耸了耸肩膀,下意识地往缪星楚身边靠着。
这头大夫也看好了诊,他捋胡子思索着,接过了紫绣拿给他的病方,听闻是坐在一旁的夫人开的方子,面上划过了几分赞赏,出口赞道:“不错,这方子开得对症,夫人这旧疾有些年头了,要想根治不容易,须小心养着。就是……”
“柏子仁加多三钱,合欢皮减去一钱。”缪星楚抬着头朝大夫那边说。
大夫站了起来,“不错。情志不遂忧郁而致失眠者,可加些柏子仁。”
这也是缪星楚刚刚听了几嘴紫绣说白梓冉的病症后,斟酌着加了些。
大夫朝着观主走了过去,行走途中目光落到了缪星楚身上,见她头上绑着白带子,像是看不见一般,心里生了几分遗憾,低低的道了句可惜。
缪星楚闻言也是一笑,并不言语,倒是观主的听这话之后有些犀利的眼神划在她身上。
纪凡转过身来,“夜已深了,请周夫人回去吧,此处有我守着,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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