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5楼拚命地锯开手銬鍊。我锯得满头大汗,花了近1分鐘仍未能弄断手銬,于是受伤消防员发挥他的专业:「你试试锯窗花!」对,窗花是固定的,易锯得多,很快便把受伤消防员从窗花上解下来,刚好,消防车鸣笛被枪手静音了。
我抬起受伤消防员,问他左膝可有骨折?他表示没有,我们便一步步、慢慢地走出主大楼。只见全部枪手都前往悬崖,到山头各处搜索我,没有一个枪手留守消防局,这点我是谅解的,因为直昇机燃油比一切都重要。
来到主大楼后门,我没有第一时间将消防员抬上直昇机,反问他懂不懂驾驶直昇机,他回答我尽力一试,如此回答我当他不懂驾好了,所以我将他先安置在围墙旁隐密处,然后一个人上直昇机看看情况。实在幸运,枪手为了检查油标,开啟直昇机的门,连钥匙也插在这里。我见「机」不可失,趁枪手全体离开,赶紧从车房平台里搬出航空煤油,给直昇机灌油。
煤油从几个水桶回归直昇机油缸,手是忙的,但眼睛有空档,便从手机youtube上即时学习驾驶直昇机,是的,i.t.人经常面对突如其来的考验都是靠上网找资料过关。
直昇机燃油已全部回流油缸后,我马上跑回主大楼下扶起受伤消防员,协助他上直昇机。花了10分鐘时间入油,枪手们差不多要从悬崖处回来,毕竟我不相信他们会花整晚时间搜索我。
我一边扶着受伤消防员,一边问他:「你叫甚么名?知不知道为何消防局来到这里?」受伤消防员的名叫积克,是驻守墨尔本的消防队目:「来到这里前,我如常上班,早上我还奉命出车,为要救出一名夹在水管里的男子,能够夹在水管的人真少见。当我的消防队完成任务后,便乘消防车回消防局,到步后不久,瞬间来了一场暴风雨,这场暴风雨来得既急,也特别强劲。」
受伤消防员继续说:「当我从闸门对外张望时,天色突然变得非常昏暗,能见度很快就降至10米。我百思不得其解,思想期间,在场各队员都听到很强烈的耳鸣,全身皮肤有种被火烧的感觉,我开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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