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担忧:“这里我一个人住。”男人的拖鞋就像她的婚姻关系,不过是一种装饰品。
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陆平试图礼貌social,却发现她们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收回的视线在沉望青的脸上身上打转。
“你换耳钉了。”
沉望青终于抛弃沉重的珍珠耳环,耳朵上小巧银钉衬得她更加神情冷淡。第一次见面陆平就这样认为,做爱很多次后她仍固执地觉得她冷淡,在床上也双眼无欲火,高潮无声,做爱从开始到结束,将她融化再冻结。
就在这里开始。陆平心里隐约有声音叫嚣,她迫不及待打破对坐的尴尬,但沉望青双腿交迭斜坐,一副待客姿态,毫无明示暗示。她叫她来,如同老师叫学生到办公室耳提面命,不直言问题在何处,不直言叫她来干什么。地点是酒店房间,陆平自然愿意主动,地点在她家里——虽然沉望青家里的装修风格和酒店很像,主色调黑白灰,丝毫没有生活气息,但陆平自觉做鸵鸟,宁可相谈晚饭吃什么,你换了耳钉。
沉望青看她神色紧张,脸色涨红,全无之前在酒店床上的大胆,起了捉弄的心思:“你不会还没成年吧?”
现在问已经晚了,她也只是随口说说,陆平却慌张否认:“怎么可能!”再过一周是她十八岁生日,但除了驾考和学校入学年龄要求严格,做爱未必要等到十八岁第一天。
沉望青笑着看她,身体完全倾斜过来,深v睡裙张开领口,挺翘的双乳一览无余,她没有穿内衣。
“那你不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女人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陆平猛然起身:“不能在这里吧。”
“布艺沙发多难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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