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老公,对方却头头是道得争辩,闹得家里没有一刻安静,所以她从昨晚就一直传讯息给我,问我该怎么办。」
王嘉明垮下了双肩,指着自己的黑眼圈,「学姐,你说我看起来像心理諮商师吗?」
「早让你别跟委託人私下往来了吧。」我耸着肩,没同情他的意思。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可怕……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们徵信社的任务已完成,剩下的就让专业的着手吧。」摇了摇头,我把邓医师諮商所的名片递给了他。
邓医师曾告诉我「外遇可能是一种自我探索的方式」在第三者面前脱下西装,就像在婚姻中脱下责任与压力,爱玉的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但殊不知婚姻具有排外性。
这就像「病毒」侵袭身体时,全身的白血球与抗体,会全力与病毒抗战。病毒消灭后,身体也虚弱了,需要花一段时间滋补休养。
所以,那对夫妻现在需要的不是探究真相,而是疗伤。
「谢了!没想到你还有认识的諮商师呢!」
王嘉明接过手,表情轻松了几分。
我没回话,凭着习惯上楼。没多久,便来到了住处门口。
家门前封条依旧,随风飘盪。
家门上留有人做画的痕跡,墙角则残留着冥纸残渣与香脚,门锁也坏得差不多。
不过几天时间,我家就成了人人口中的凶宅,引来人们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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