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朔风是我表哥,我们有点像。西面刚蓬勃的时候我刚好毕业,成天混日子没事干,他就让我过来替他站门口,当保镖。后来他身边的贴身死了,他又让我当他贴身,因此我经常跟着他们。他死之后没多久,有次晚上我照例上楼检查房间有无异状,那时萧晦为了稳定没有何朔风的西面就拼命应酬,喝了不少酒,回来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过于悲伤又太醉,就认错了。隔天早上,我马上就被调离开房子,改成在外头替他处理事情。」
姜慈良还真是被萧晦打败,这都能认错?
「他认错你也没必要就操他,你是同志吗?」
从哥笑了:
「你觉得我能拒绝?他可是萧晦。」
姜慈良也笑了。况且依萧晦的功夫,让男人勃起大概不难。
「不过我真没有对他有异心,他是我的上司我的长官。我全然信服他,效忠他。既没有想反抗也没有想把他作为那样的对象。」从哥澄清道。
「……」姜慈良看着他,直勾勾地,看得从哥心里发寒。
「……」
「你有回想过那天的场景吗?」姜慈良问道。
「……那倒是没有,一开始头几天有,可后来就没有了。」他诚实以告。
「有勃起吗?」
「这就真的没有。」
「那就好。」姜慈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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