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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奇怪的是,萧晦知道政府要杀他不过也是这几个月的事,怎么会五年前就开始防备?
只见那边开幕典礼早已开始,萧晦端着人畜无害的模样,衣冠楚楚的面对着媒体拍照。
时间耽搁着,一会儿就到了中午。
萧晦再一次上了车,他一上车就脱了鞋子,躺在后座:
「累死我了。」
「你对政治有兴趣吗?」姜慈良问道。
萧晦笑了,拆了根饼乾棒塞进了嘴里,姜慈良知道他又犯烟癮便没喊他。
「谁他妈有兴趣?我不过是想让自己安全点。」他含着那根饼乾,用牙轻轻刮去了上头的巧克力,就连根饼乾都能让他吃出咸湿。
饼乾棒光秃秃的,萧晦便递给了姜慈良:
「你怎么不开车?」
「还不到时间,议员还要把剩下的展区都逛完。」姜慈良答道,一面接过饼乾棒。
萧晦又拿了一根,如法炮製。
「别贪甜,这饼乾棒你让我拿哪去?」
「自然是吃了。」萧晦答的理所当然:
「吶,姜慈良。你不问我为什么早就开始部署了吗?」
姜慈良吃了那根溼答答的饼乾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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