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阳光的多情、没有微风的亲吻、没有昆虫的温存、没有飞鸟的讚美,也没有朝露的缠绵。
土壤里的花虽终会凋零,可腐烂的花瓣终究又会化作土壤的养分,韜光养晦、蓄势待发,在下一个花季,再次盛放。
姜慈良将他按在案上,萧晦脸贴着桌面,两个乳头正巧被桌缘来回磨蹭着,蹭的泛红。
他两隻手被姜慈良往后掰直了扣在掌心,他每扯一下便又会操得更深。
这阵子被姜慈良操得兇,萧晦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恐怕得被操得都多出了一个空间专门放他的肉棒。
萧晦趴着喊不出声音,呻吟全变成了一种像是喘不过气的喘息,夹杂着短促的娇吟,似哽在喉头,埋在胸口。那如同啜泣般的喘息却反倒要比放声的浪叫来得让人不知所措,姜慈良不得不时时查看他是不是哭了,萧晦藏着脸趴在桌上鼻腔里曖昧的闷哼让人怜惜。
姜慈良放轻了动作,浅进浅出,在他敏感的穴口细细的磨蹭,萧晦翘起了屁股,主动索讨着,希望他能插得深一点。
姜慈良笑了,仍是捉弄似的只肯在他臀缝浅浅地顶弄,萧晦扭了扭屁股,转过了脸:
「磨什么你在磨墨吶?赶紧操啊!」
姜慈良盯着他,只见他鼻子眼睛全红了:
「只是想看看你被操哭没有?」
「去你的。」萧晦不理他,转回了脸。
「你现在看我的脸,还讨厌吗?」姜慈良又问。
萧晦又转了过来,他伸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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