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孩子休息吧。她上了一天的班也累了。」
「唉,不说个够,我心里难受。」
「离婚的人是玉苹,她是当事人,心情比你更难过百倍、千倍。况且,事到如今你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事实了。人要往前看才可以。」
「我也是担心她的将来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都大了,只要她们了解,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就够了。」
白母仍是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白父递了一杯水,继续安慰着说:「就拿小白来说吧。大家为她安排了这么多次的相亲,结果她还不是靠自己找了一个好对象。你就放宽心吧!以我们家玉苹的能力,没有男人也一样可以把自己活得很精彩的。」
所幸,想着要去伟杰家餐厅聚餐的事,白母很快的心情便恢復了。当日,二家长辈相谈甚欢。若不是伟杰千交代、万交代他妈妈千万别提到结婚的事。否则,双方家长简直都要把结婚日子当场直接给定下来。
离开台北前,小白妈妈还特地叮嚀小白要好好对待伟杰,别把这段感情搞砸了,二个人要早一点定下来,有的没的。小白心想,还好爸妈不常回台北,否则耳朵肯定要被唸到生茧。
小方最近上班,常常有意无意地问小白关于玉苹的事。徐月娇老师公祭那天,小白把手机忘在姐姐那了。隔天姊送手机来学校,那时她在上课,小方便替她收下。
「小方该不会被姊姊电到了吧!」
昨晚,姊姊说公司一位男同事生日快要到了,年纪和小白相仿,问她该买什么礼物。她突然怀疑,该不会二人早就开始祕密交往了吧。但是她马上觉得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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