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内涌出,或为淫水,或为精液,宛如天女舞剑,既为严肃,又宛如魔障色豔,引人冲动,男人观之,恨不得冲进女众之中,狠狠贯穿,尽情发泄一番,却又被严肃认真之情景所感动,隻是观之,任由遐想飞纵,阳根挺硬,却不曾有越矩动静。
此时众女又是如何?诸葛桐感受最深。
身上欢喜禅有如无数绑带,拉扯四肢百骇,虽可舞出招式,但是迅捷轻灵,却已经消逝。
一个人的行动速度若隻有平常一半,再如何精妙的招式又如何使得?隻如寻常舞动,且自疲累不堪,众女皆有所感,因此受不了者,便自退下,待得休息一阵,再续上场。
而诸葛桐用念最深,即便疲累、酸痛,也不停止。
旁观的人中,有一女子笑声:「蠢奴,真蠢!活该成了男人的淫具,日夜把玩。
既然末进淫乐天,当寻欢喜之道,直至心性自由才是。
既成淫乐天,练这俗剑又有何难?」寻视其女,隻见一少女周围数女环绕,柳眉杏月,甚是好看,眼上带着喜悦,没想到说话却这般刺人。
她看上去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然而胸部坚挺、阴毛浓密,想是因欢喜禅而回春,却不是真实年纪。
真实年纪多少,却看不出来。
此女额上却无朱砂,隻得下腹之上,落了个淫字,乃淫乐天。
众女见其说得狂妄,脸色皆愤然。
「你是谁?凭什么如此批判!」屠倰愤然道。
「与我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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