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该将众人围于山麓。
我衡山女子,上前攀附,隐仙派见是我众人,必不会引弓。
往来答话,引其注意,为众人争取那三百步。
引弓需得凝神,若异军突起,运轻功而近,我等扰之,待得近身三十步,此时若要搭弓,却不及如意珠轻便,若要取棍,又不若如意珠及远,意下如何?」幕容怀点头称是。
「我等人计较,也是在山麓会师。
衡山山麓鬱鬱葱葱,荆棘遍布,原始末开,即便有穿云弓,远近也有限度。
穿云弓若在平地,兴许能达三百步,但若身在林中,也许两百步、甚或一百步而已。
埋伏四周,一哄而上,寥寥数十步,稀松平常。
没想隻得月馀,诸葛桐有心护教,幕容怀感佩在心,却不愿诸位涉险。
你却想:上前攀附,又要扰之,前有穿云弓,后有如意珠,众人岂不凶险至极?此是既是因极乐教而起,其果当由极乐教所受」诸葛桐一听又说:「极乐教侵占衡山派虽是因,我等女子依附了极乐教受此果却是道理。
杀人虽是你,果却由我受。
因果相循,此乃报应。
我当喜受,求得自在」诸葛桐此言一出,极乐教众无不敬佩。
能有此参悟近境,更愿以身护教,此女已不是前月的衡山派明清,而是彻头彻尾的极乐教诸葛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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