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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过了半天,听到他低沉的语音:「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是的,主人」他面无表情地道,「主人说过,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奴隶,没有名字,没有过去,除了主人之外,不需要记得其他任何事」。
忍怔了怔,内心深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窜动,微笑道:「但是你并没有真正忘记」。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既然不能忘记,何不干脆面对?为了你的主人,也为了你自己。
如果不把过去整理清楚,又如何面对你的新生?」。
他不吭声,垂着头,忍看见他脖颈上有些细小的茸毛,在幽微的光影下若隐若现……「创伤心理学家marybaures曾经说过,真正的痊愈并不是伤口消失或再也不痛,而是指人们在所受的磨难中找到了某些意义,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所以,以为把伤口掩埋在表层下,假装它不存在,没有任何作用。
它迟早会翻腾出来,带来更严重更尖锐的伤害」。
「来,告诉我,你有一个听众,就像对一个树洞讲话。
你的主人,可以容纳你的一切」。
他似乎有一些动摇,慢慢地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已经过去」。
「可是你还在阴影之中,这不应该。
讲出来会好很多」忍微笑,把手放在他的前额上,「你在输液,就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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