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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长时间的绑缚,他一时站不起来,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摇动滑轮。
另一人走过来将他拖到水泥地上,改为双手向上吊缚,人坐在地上,然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和阴茎拘束器,让他排便……羽松了口气,竟然有点感激,仅仅是因为让他排便,说出去真是不知该大哭一场,还是该大笑三声。
眼罩多少减少了当众排便的耻辱,随着抽水马桶的响声,他整个人被慢慢向上吊起,隻有足尖勉强着地,冰冷的水柱噼麵冲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
他凑上去想喝水解渴,却被口球塞住,听到哗哗的水响,却喝不到一滴……刺骨的寒意,强大的水压,让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镣铐内尽量蜷缩起身体,躲避着水流的冲击。
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蛮地分开,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着水流大力冲刷他大腿内侧凝固的精液和血块。
粗硬的毛刷和碱性的皂液刺激着他的鞭痕,不啻于又一场酷刑。
但他隻能忍受,忍受饥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当畜牲一样冲洗的羞辱,双眼无焦距地凝视着眼罩后的黑暗,感觉肌肉渐渐冰冻麻木,彷佛思维也被渐渐冷冻……冲洗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在羽的感觉中是这样。
他的头发、脸、特别身体内部被反複清理,到最后他被解下来时,他已经冷得浑身打颤,好像刚在冰库里呆了好几个小时。
他们又给他戴上肛塞和阴茎拘束器,双手紧铐,用一根铁链係在什么东西上。
然后那些人开始用水冲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哗哗地响着,完全不理会他,好像他隻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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