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都不以为意,喜欢读书是好事,能明事理,将来去了藩地,不会胡作非为。
八郎今年才八岁。
阿稷八岁在干什么?
阿稷八岁那年,因为他出门没带上他,和他闹了半个月脾气。
皇上盯着面前的儿子,含笑问道:“八郎孝顺,朕有一忧,在萧墙之内,八郎可否帮忙分忧。”
“父皇。”
八皇子惊吓得当场跪了下来,身上那份惯有的从容与谦恭,一下子没了,萧墙之内,代指兄弟隙于墙,和‘不患寡而患不均’同出《论语·季氏将伐颛臾》篇,“父皇,儿子此生唯愿能治理南康,勤勤恳恳以报南康子民,兢兢业业以报父皇天恩。”
皇上听了,颔了下首,“记住你说的话。”
又挥了挥手,“站起来,你阿娘册封的事,你走后,朕会着皇后去办,下去吧。”
“唯。”八皇子连忙起身告退,经过一番惊恐,总算得了父皇的准话,也不枉此行,然而,饶是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向父皇请辞的场面,今儿依旧被吓到了,难怪朝中那些重臣,一个个对父皇畏如虎。
听李翰林说,唯二的硬骨头,只剩下中书令谢无和侍中华光,偶尔还能反驳一下父皇的话。
可惜,谢中书已病入膏肓。
谢中书也曾偶尔到仁本阁给他们这些皇子上过课,他原本也想去辞行,但经过刚才这么一出,他还是不去了,免得碍父皇的眼。
昌平五年,四月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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