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乡君大约是为了长子, 想要辽阳王王位。” 离开信都长公主和永宁乡君, 去重华宫的路上, 曲姑提点朱颜道。
朱颜侧头看了眼曲姑, 一下子恍悟过来。
如果没和离,永宁乡君是辽阳王妃,长子是嫡子,依照国朝立嫡立长的原则,永宁乡君的长子,是妥妥的王世子,下一任辽阳王,次子可恩封公爵,这些都是有实际封地。
相比于王爵公爵,无论是乡君的爵位,还是三十万贯钱。
似乎,都有那么点……不值一提。
嘴里说着情分,心里全是谋算。
她就说,怎么会有人这么想不开,明明夫妻关系早已破裂,还要绑在一起,若是为了王位,一切都说得通了。
朱颜交待曲姑,“下次出门,你提前打听一下,谁进宫了,尽量避开她们。”
她一点不想掺和进这些事。
在芙华宫里,但凡拜访上门的,她一律不见,自然也不愿出个门,在路上来个偶遇,撞见一波来求情的人。
曲姑应声喏,面带疑虑道:“刚才有句话,娘娘不该说的。”
“哪句话?”
朱颜停下脚步,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今天是二月初一,天气开始由寒转暖,又看了眼曲姑,脸灰得好似天空的颜色,噗嗤笑了一声,“你是说,那句‘有爵位,有钱,有儿子,有什么好哭的,还巴巴想着那个秃头肥肚的老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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