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慰藉,尔后却是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但她到底从不在儿子面前哭泣,忍住了,点点头嗯了声,“阿娘也一直很想田田。”两手要抱起儿子回宫时,不防让旁边的狗皇帝长手一伸,夺了过去。
“陛下。”朱颜着了急。
“阿耶,”阿稷不乐意,叫唤道:“我要阿娘。”
母子俩几乎同时开口,狗皇帝一边制住怀里乱动的儿子,一边望着朱颜提醒道:“宋太医也来了,你先让他给你瞧瞧。”
“我没……”朱颜急出口的话在狗皇帝盯着她脖子时,给咽了下去,才记起脖子上的掐痕来,这会子庆幸没让儿子发现,也不敢再去抱儿子了。
“阿娘哪里不舒服?”阿稷听到要看太医,忙问道。
“阿娘没事,”
朱颜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只是例行请平安脉。”心里再恼恨,也只得跟着狗皇帝一起往里走。
阿稷哦了一声,因为宋太医常来芙华宫,又听阿娘这般说,没再追问,反而终于记起一桩最重要的事,刚才连刑恩公公都没法回答他,仰头望着父皇问道:“阿耶,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和阿娘分开了?”
“当然。”狗皇帝颔首保证,他既然已做了决定,便不会再反复,除非有那么一天,朱颜会动手伤害儿子,可他心里清楚,就像朱颜自己说的那样,她不是邓庶人卫庶人。
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眼下朱颜因为香草那个宫婢的死,伤心得情绪不稳,他更不能让儿子离开她。
因为脖子上的掐伤,朱颜没敢在大庭广众下见宋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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