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加起来,没超过三天。
他在御前伺候得久, 也只能道一句:圣心难测。
朱美人依旧荣宠在身, 一旦要追究香草的死, 他作为掌管暴室狱的人, 必然要对这桩命案负责,所以,眼下吉凶难料,一切全系于皇上一念间。
“昨天晚上,你去芙华宫抓人搜物证,为什么没叫上曲姑?或是让芙华宫里别的宫人也在现场?”
杨新面对皇上的质问,愣了下,却马上如实回答,“禀陛下,奴才昨夜里到芙华宫时,听曲姑说朱娘娘几天没阖眼,好不容易睡着了,奴才不敢惊扰到娘娘,便没有叫芙华宫里的宫人,奴才亲自带人捆了香草,派遣两个人搜她房间拿到物证就离开了。”
说完,又补充道:“昨天跟奴才过去的内侍,包括那两名进了房间搜查的,陛下都可以召来审问,奴才绝对不敢有半句虚言。”
“朕是相信你,”
皇上说道,却又话锋一转,严辞道:“但你不仅要让朕信你,你是要让朱美人也信你,搜到那一匣子南珠的,是你带进去的人,你说,怎么让她相信,东西是那个宫婢的,不是你让人放进去的。”
“请陛下明鉴,奴才万不敢行此事。”杨新神情骇然,连忙磕首道。
皇上盯着跪在面前的杨新,没有说话。
杨新却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笼罩下来,迫使他头都不敢抬,明明已经入夜,豆大的汗珠从额际渗出来,不敢再分辩,因为皇上要的并不是真相,“陛下,是奴才疏漏了,请陛下恕罪。”
“确实是你疏漏了,办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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