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自己身边照看。
天空阴沉沉的。
接下来几天,天气都不大好,朱颜没有出门,私下里却派了香草去北宫,去探看一下邓庶人、还有苏婉清的情况。
“……邓庶人的确有些神志不清,把个木偶抱在怀里当成大皇子哄,苏庶人没什么异样,据说那日刑恩公公把她送过去时,她挣扎闹腾得厉害,还受了伤,北宫又不能叫太医,在那待了几天,倒老实了,也不再叫唤了。”
香草回这话时,察看着朱颜的神色,才继续道:“主子,我听曲姑说,北宫跟暴室狱一样,从来有进无出,如今苏庶人进了那里,主子根本不用在乎她了。”香草满心不解,她打小跟在朱颜身边,还从来没见朱颜这么忌惮过一个人。
“但愿吧。”
朱颜揉了揉太阳穴,不说女主定律,单单苏婉清那日突如其来的那股恶意,就让她不得不提起心。
死对头。
仿佛天生的不对付,想避都避不开。
既然避不开,那她只好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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