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惠吗?有坐怀不乱的定力呢!呵呵~」芳菲一张朱红的小嘴巴,不老实的打趣着燕青,回忆自已曾数度裸身引诱燕青,燕青仍然不为所动,她差点都要怀疑起自已的魅力。
要不是看着秦王为她痴狂的模样,连舔脚指也当作在吃灵芝人蔘的,芳菲还以为自已风华不再,后来才知道,燕青对待每个花绣客户,都是这样视若无睹的,净把她们当画布,她才略为宽慰释怀。
薰香裊裊的室内,就只有芳菲一个人唧喳的说个不停,守候在一旁的小侍女们,早就被训练得无耳无口的,不管听闻什么,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躲在隔间里的雅克大感意外,翘着两郎腿的坐在椅子上,也能得到重大情报与资讯,看来他不告而别的预谋,得往后推一推。
燕青纹了两多个时辰,芳菲就说了两多个时辰,也不怕嘴巴酸跟口渴。
完工之后,燕青收下了酬金与谢礼,送走了那只多嘴多舌的小母鸡,拉开了隔间的门扉,斜倚着门板,訕訕地对着雅克说:「我就说了吧!我是洛阳“第一”花绣师!嘿、嘿、嘿~功夫不赖吧!」燕青嘴边刁着麻叶烟,自顾自的点燃。
雅克见状,马上警觉性的捂住口鼻:「你又来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