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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师父揭开了覆盖着伤口的药布,拧着眉。
「在马车上,做了吧?」他开口,问的却是跟伤口风马牛不相干的事。
「噗!」这声不是我发出的,而是坐在一旁,原本支着颊,百无聊赖的黑师父呛了一口口水所致。
此刻,他摀着嘴,抖着肩,明显地是在憋笑。
我胀红了脸。「没有!」我嚷道。
师父们真是!哑师父在床上百无禁忌,什么浑话都说得出,没想到花师父也是一个样,黑师父都还在呢,就……
幸亏我行得正坐得直(嗯?)。
「没有的话……」微凉的长指点上我锁骨处,一处、两处……「这些青紫都是怎么来的?嗯?」
他看向我,语调听不出起伏,我却觉得自己快自爆了,脸庞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就、就……那样……」我囁嚅着,后又振振有词地道:「但是我们没在马车上……那个……是真的!」未免他不信,我还再三强调。
花师父睨了我一眼,不再多言。接过黑师父递来的药粉,细细替我洒上。
像是要腐蚀进骨髓的刺痛感让我低低地倒抽了口气,微微颤抖。
花师父专注在我的伤口,轻缓地道:「惑精的牙,带着尸毒,幸得你哑师父做过初步处理,未让尸毒扩散,现只要每天用这银粉吸附腐肉和尸血,便会慢慢痊癒……」
我点点头。没料到处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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