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卿卿我我,眼观四面,听见吗?」
我被黑师父调侃得脸上一红。「知道了。」我咕噥着。
哎,被他发现了我就为了能跟哑师父单独相处而欣喜若狂呢……真糟。
行走江湖的时光说要多愜意有多愜意,说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基本上,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路见不平,哑师父拔刀相助,咱俩合作无间,哈。
没办法,我们身手落差太大,师父赤手空拳就能解决的事,我何必去瞎搅和,是吧。
于是我们今日的战绩包括:赶跑了欺侮乞丐的恶霸,搭救被调戏的少女,解救被野狗包围的小孩……还获得一隻糖葫芦当作谢礼。
我弯了弯手指,数数这几日以来行侠仗义的事件,坐在客栈的床榻上,心满意足地舔着糖葫芦。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道:「师父,行走江湖真的挺有趣,以后我可以多多跟你出来吗?」
哑师父将他的刀用长布裹好,瞥了我一眼,没搭话。
我从没见过哑师父用刀的样子,他教我的,多是拳法。这回不知为何,他带了刀出来,但也没见他使用—基本上似乎没人受得了他一拳一腿,出刀似乎是多馀了。
他收拾好东西,走向我,我正咬着一块糖,享受那甜味呢,才抬起眼望他,就见他弯下腰,凑近我,伸舌舔向我下顎……
「糖,滴下来了。」
他退开头颅,淡淡地说,舔着嘴唇的模样天杀的引人犯罪。
那软滑舌头的触感让我一时之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只得傻愣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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