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腻他腻得紧,从小养成的习惯未变,总要抱着他才能入眠......或者,换着角度想:他已经习惯抱着少年睡而不自知。
一直到那一晚—
吴邪打开房门,瞪大了眼看着深色墨镜男子搀着藏青色衣衫的男子走了进来,然后将后者放倒在床榻。
「黑...师父......你们.......哑师父怎么了?」双眸紧闭,脸庞异样的红,莫不是生病吧?
「哎~」黑眼镜摆摆手,他的脸孔同样也红得像能滴出血来。「他喝醉了。娘的!那酒的后劲可真强,该不会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末甩了甩头。道:「小子,顾着你哑师父点,不过他喝醉挺安分的,通常就是睡得沉了点。」
吴邪点了点头。「知道了,师父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黑眼镜再次朝他摆了摆手,走出了房门。
吴邪转过头,望向床榻上那满脸通红,沁着薄汗的男子。歪着头想了想,动身去打了水,拧了湿毛巾,替他擦了头脸,又替他脱去外衣。
这么一番处置,男子白皙脸孔上的红潮褪去不少,原本微拢着的眉间也松开了来......吴邪满意地点点头,吹熄烛火,爬上了床,一如往常那般窝进男人怀里,模模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