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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意地抹了抹眼泪,擤擤鼻涕,当真躲不过了才抬眼望向他。
「没有。」我说。「他没对我作什么。」
既然他不要我,那么那一晚,就没有任何意义,说了,徒惹伤心而已。
「是吗?」花师父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表情,说:「那么,我所说的,你也听听就好。有的时候,一个人所说的话,不一定是他心中真正的意思……有可能是为了成全某个人,或为了某个更远大的目标……虽然这听起来有点抽象,但是口不对心这事儿,在我们这儿,还挺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