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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有力的手臂捞住了我的腰身,将我往反方向拖—一来一往,我只觉得腰身像是要断成两截那般疼痛。
我一头撞上了精壮的胸膛,下意识地搂住了可以维持平衡的东西。
房内的灯不知被谁点着,室内被暖黄的烛光照亮,我这才发现我搂住的东西,是哑师父的颈子,而他正瞪着我,面容不似往日平然,而是苍白中透着一丝来不及收起的惊慌。
我正因为不必摔成残废而大大松了一口气,哑师父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响起:
「你、在、我、房、里、作、啥?!」
我从没听闻他的声音表情如此丰富过,我猜他应该气疯了。
事情应该是:他一进门便发现了我的气息,以为是入侵者,摔了之后才发现是我,又赶紧把我救了下来。
这当中若是他速度再慢一些,我铁定非死即伤。
我眨了眨眼,正想解释,他下唇的一抹红随即扎了我一下—
我脑袋『嗡』的一声,来不及,也没办法细想,我用力拉下了他的颈子,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