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肉贴肉的赤裸触感让我舒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往后仰头,正好靠在他肩上。
「吴邪……吴邪……」师父始终没有回答我关于舒不舒服的问题,他只是不断呼唤我的名字,低哑的、轻柔的……彷彿透过这样的呼唤,在倾诉些什么。
我所有的知觉、所有的血液彷彿都匯流到了我们紧贴着的那处,我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性器,腰际窜起一阵阵的麻,就像不久前那样……
「师父、师父!……我又……怪怪的……了……啊啊———」
我蜷起了脚趾,全身痉挛,同时感到肩上一痛,师父张嘴,用力地咬住我的肩—
然后,我手中的两根性器一齐喷射出滚烫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