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许是察觉我的疑惑,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强压着情绪低声催促:「走阿。」
我什么都没说,逕自往礼堂的出口走去。
「你想说什么?」当我们1远离大礼堂,我没等他开口就问,不知怎么搞的,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其实我不确定有没有说的必要,但总觉得······」他面露挣扎,犹豫不已,内心彷彿被人大力拉扯般痛苦难耐。
我还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难以啟齿?
「禹绚荷要出国了。」他紧闭双眼,不敢看我表情似的,而我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愣得说不出一句话。
「下午三点半的飞机,往奥地利。」他看我没反应又接着说,拍了下我的肩膀,「现在快两点了。」
如此急迫的时间,化成一把火让我的心灼得难受,我很清楚这个感觉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恐怕愈是想逃避的事情,就愈是有必须正视的一天吧。
时间对我开了个玩笑,我却天真的以为那是不可逆的真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冷冷地问,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几个礼拜前吧,程毓不小心说漏嘴了。」他答道,有些愧疚地看着我:「你会怪我太晚告诉你吗?」
我没有回答,转身就跑了起来。
即便我根本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身体却自然就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