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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园,我直走再转过几个弯,最后停在一栋透天厝前。
墙上的油漆斑剥,车库前栽种的植物也枯死了很长的时间。
回到家,一股感动与温暖油然而生。
拿出有些生锈的钥匙,转开老旧的铁门,有那么一瞬间我彷彿看见爸妈正露出欣慰的笑容欢迎我回家。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带走了虚幻,霎时间回归到现实。
我深吸一口冷空气,进到客厅,换上室内拖。
在客厅的沙发上,八岁以前的岁月在我眼前播映着,一切真实的令人想触摸,却同时恐惧烟消云散;来到厨房,我看见妈妈正在准备晚餐,从洗菜、切菜到料理,最后她扯开嗓门大声的叫我和爸去洗手吃饭了;餐桌上,我们一家人以家的方式互相嘘寒问暖、谈天说地,好不温馨;进到房里,我看见小时后的自己躺在床上,妈妈在一旁为我说故事、哄我睡觉,爸爸眉开眼笑,温柔的注视着我和妈妈。
我的家只有三个人,却是如此的幸福。
为什么我当初没有和爸妈一起死在车祸?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承受孤寂了??????
我躺上床,无声的流着泪。
回忆美的带刺,就像冬天的太阳。
让人混淆了真与假。
「这次比赛我要演奏的曲目是约翰?帕海贝尔的《d大调卡农》。」音乐课时禹绚荷接受老师的邀请为全班演奏她比赛的曲子,她坐在钢琴前,白皙的手指微微提起,快而轻的在黑白鑑间来回弹奏,优美的旋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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