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沚洵愕然,等于直接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
原来心绞痛是这种感觉。彷彿医生正式宣告我再过不久即将死亡。
「你真的??????喜欢他?」冷风中,我的心已经开始下起寒雪。
雪一点一滴融近血液,每分每秒都是如此煎熬。
沚洵摇头,顿时显得失神无力,「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然后,一向就是悲剧序幕曲的上课鐘声响起。
我莫名感到松了口气,沚洵亦然。
转过身欲想进教室,映入眼帘是禹绚荷回首的身影。
冬天白雪纷飞,结冻池中央倔强的荷花一如孟夏时节孤傲而典雅的绽放光彩。
这一次浮现的是荷花。是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