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对整个阿凯西范围内更加漫无目的的搜索。
就在他们的队伍改变前行方向后的某个夜晚,士兵们从河边打鱼回来,进入了帐篷。而他则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那里,进入定中。
一个少女蜷缩在一间昏暗的阁楼里,哭泣着。在那骯脏的,被蜘蛛网环绕的狭小空间里,只有一支蜡烛的火光微微照亮着她那憔悴悲伤的脸颊。
“啊,你在哪儿啊,旅人,你还活着吗?”她轻声的嘟囔着。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藏在她那又脏又破的连衣裙里的一片瓦砾的碎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开始划了起来:“我来找你了。”女孩那佈满泪痕的脸上突然露出微笑。
很快,她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条条的血痕。
这时,从楼梯上传来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秃头且丑陋的男人一手举着一盏烛灯,一手端着一个装着散发着变质气味的残羹剩饭的盘子,慢悠悠的走了上来:“放下你手上的东西!”当他看到再一次尝试自杀的少女,便放下盘子和蜡烛,叫嚷着冲上前去,一手拍打掉了少女手中的瓦砾,然后狠狠地抽了女孩一耳光。
男人疯狂的摇晃着少女的肩膀:“你这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是你逼我的。”他随即从旁边的一堆杂物中翻出一条锈跡斑斑的铁鍊,将少女的脖子缠绕起来,锁在边上的木头柱子上。
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直到第十八个年头。
女人依旧被锁在那里,他是农夫的出气筒、泄欲工具,更是生育机器……十八年来,她生了八个孩子,而这第九个孩子,也即将降生。
女人挺着大肚子,呆坐在那里,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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