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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贺兰敏笑得瘆人。
这方丝绢是元绿姝自上次探视过亲人偷偷准备的。
定是在她被拽住手时,悄无声息传给沈子言的。
两人有些默契,沈子言知道怎么做。
却都被贺兰敏勘破。
“是我指使他的,是我的自作聪明害了他。”元绿姝闭上眼,神情凄婉,紧了紧手中绣帕,胸口犹似透不过气。
贺兰敏一边欣赏元绿姝的脆弱,一边不依不饶肯定:“是啊,雉奴,如果你不耍小聪明,他会没事的。”
阒然间,贺兰敏见到元绿姝肩膀起伏,也听到很低的泣声。
“你放过他。”再睁眼,元绿姝抖着腿,竟要转身给贺兰敏下跪求情。
贺兰敏却扣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跪,适才还温柔的语气变得咬牙切齿:“你跪什么?”
“一个跳梁小丑值得你跪下?”
“那你要我怎么办?”元绿姝道。
贺兰敏没回,而是摸上元绿姝的脸,抑住恶念,为她揩去冰凉眼泪,神色爱怜。
“雉奴。”即使动作体贴,可他的声线却与之相反,掺着凉意。
“你就是一块冰锥,大多数时你都藏起锐角,柔弱无害,只有极少数时,你才化钝为利,张牙舞爪,偏偏都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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