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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好会喷……我也要……嗯……”
季怜被肏得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沉甸甸的精囊凶猛地侵犯着穴瓣,大肉棒将浓精悉数喂进宫腔。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季怜做了个噩梦。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然后她成功从梦中惊醒。
摸了摸枕边,空的。
没有白堇花耳钉,没有廉价的白衬衫,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