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大队长,也包括——钟荣光。
真相始终是残酷的。
他坐上沙发深吸口气,缓缓地翻开日记。
「十月日
何簫死了,是我的错。
我太相信阴阳眼了。」
第一页,便是钟正对自己最刻骨的指责。
唐迎乐摸着那页纸,忍不住眼眶一红。
接下来的内容如他推敲的那样,是一场被阴阳眼误导而引发的悲剧。
其中值得注意的是,最初目击者只说看见有人出没但不清楚样貌,隔天却改口认定是何簫。而何簫之所以会出现在弃尸点附近,是接到单子指名要他送外卖到特定地点,但他那晚一直没有等到客户出现,加上身体突然不适,等超过时间就走了。
由于何簫的性向不足以构成犯案条件,又缺乏有力的证据,案子再度陷入胶着,就在这时,负责连环姦杀案的郑检察官突然重病不醒,案子转由李检察官接手。
后来,兇器鑑定出何簫的指纹,专案小组开了会,钟正重点摘录了疑点——
「老张提出质疑,兇器只符合最后一位死者的致命伤,与前面六位死者并不相符,李检却说:『这案子早在第七位死者出现前就已经被媒体报导了三个多月,兇手想当然尔会变换手法以混淆视听。』」
「但我看见了,李检道貌岸然下的灵魂正在冷笑。」
「在大家去拘捕何簫时,我留下来重新审视鑑识报告,发现死者身上沾有许多来自弃尸点一带的花粉,何簫曾说送外卖的那晚突然身体不适,我去拜访何家时,何家附近有新店开张摆了许多花,何簫也双眼红肿不停打喷嚏,便有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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