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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台下眾人哈哈大笑，恰好会议也到达尾声，便在一片欢笑声中散会了。

季慈随着眾人一同回到四楼的休息室换制服，才刚换好季慈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阿和打来的。

他抓起领带、手套快速闪出更衣间。更衣室在走廊底端，他走到距离对面逃生梯有段距离的墙边，耳边夹着电话边听阿和说话边打领带，但话筒另一端人的要求，让季慈手上的动作停下，发出无奈的叹息。

「……阿和，你这样我很为难。」方说完，阿和果不然其的开始撒娇，将季慈的无奈刻划得更深。「……可是这个月的班表已经没办法再调动了。」

阿和的撒娇瞬间参杂抱怨，已经近似吓唬威胁的方式想要逼迫他就范，季慈感到委屈，闷着声音低沉的回话：「阿和我也想陪你，也想跟你一起出游，可是我的工作性－－不、不是这样的，你别扭曲我的话，好吗？」

话筒突然爆开一阵杂音，阿和连珠炮似地吼完一堆话就切断通讯，毫不理季慈亟欲解释的话语。

季慈苦涩难过的盯着手机，从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通话时常沦为这种模式，阿和听不进他的话，而他老学不会安抚对方的情绪，像根木头直挺挺傻楞楞的听对方怒吼后被掛电话。

换好衣服的同事们站在楼梯口呼叫他，季慈收起情绪，用力地眨几下眼将心酸埋回深处，仅馀的时间不够他再试着回拨电话解释，只好匆匆走回更衣间系好领带戴上手套，一边整理自身情绪，一边将手机放回置物柜上锁，再与同事一起下楼换班，开始下半天的工作。

季慈恍惚地想，他们明明才交往一年多，为什么甜蜜的记忆已所剩无几？到底是从哪开始出错，导致了今天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心事重重的上完班，拖着疲惫的身躯步行在夜色中。

花了一天去回想思索，季慈只感到深沉的疲惫，很多的事情都变成过去，一层一层的不满没有随着冬天遁去而消散，反倒同树上枝椏冒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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