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上了高速,被堵在半路,去到寺庙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洛云松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碗饭就不要了,去到阳台一根接一根地吸烟。
寺庙门口硝烟弥漫,噼里啪啦的炮仗声连绵不绝,严实叼着烟与他并肩看了会风景,说:“一会诚心拜一拜,上上香,里面的老师傅我认识,找他给你看一看。”
“果然还是严大大心疼我。”
“心个屁疼!”严实发现洛云松的脸色不太好,疑惑道,“你不舒服?”
“可能睡眠不足吧。”洛云松摁息烟头,又掏出一根叼嘴里。
烟灰缸里横七竖八地躺着烟头,全是洛云松的杰作。
洛云松的脸色泛白,唇都褪去了血色,严实摸了摸他的额头,揩下一手冷汗。
去到寺庙门口的时候,洛云松捂着嘴,有点想吐,严实见他状态不好,朝大毛二毛使了个眼色,大毛二毛小跑着进了寺庙,提前去跟老师傅打招呼,严实递给洛云松一瓶矿泉水,洛云松灌了几口,突然掐着脖子奔了出去,扶着树哇哇直吐,等他吐完,严实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
“松哥,吃陈皮。”lu劝。
“松哥,喝水润润嗓子。”小苗劝。
大毛二毛正好也回来了,围上来加入嘘长问短的大军。
严实一边抚着洛云松的背,一边调侃道:“你们的松哥没事,怀上了而已,松哥你说是不是啊?”
“嗯,三个月了。”
严实多嘴问了句:“谁的?”
洛云松:“你的,你忘了?”
众:“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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