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的毛发,或是在她的床垫上浇洗碗精,抑或是用红笔写着「去死吧」之类的诅咒字条撕碎然后偷偷地扔进她的抽屉里。
说我阴险也好孬种也好小心眼也好。
是说这也不过是自我满足式的报復方式,对i根本一点也不痛不痒。
还记得有一次被教官叫去了楼下,他一见到我紧张的说:「喂,你还好吧?」我想我那个时候脸上的表情大概是像吊死鬼般,够哀怨。
但那时我并不敢把我被i霸凌的事说给教官听,若i知道我跑去跟教官诉苦的话,我想我必定会被她给生吞活剥,想到这我便头皮一阵发麻,支支吾吾的应声没事。
那时我一直认为我一定是这世上最不幸的人了。
直到我遇见了她。
珺雨是我在班上交到的第一位朋友。
她是班上的总务股长,在我们班上总务股长必须要负责订便当。
「便当阿嬤」这个不甚雅观的绰号是她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人们给她贴上的标籤,但她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我跟珺雨几乎无话不谈,有一次我们谈论到了自己的家人。
「珺雨的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我笑嘻嘻好奇的问着她。
「我没有爸爸。」
「唉?」
「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死了,他是工厂里的员工,有一次机器突然出了问题,不能动了,我爸就把头伸进去一探究竟,谁知机器的电源居然没关......。」
「我爸的头就整个搅进机器里,死了。」
她像是已经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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