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闫思儿终于可以安心睡去了。
闫思儿是睡着了,觉难的床被霸占了,自己只能窝在沙发上,这沙发才一米五长,而觉难有一米八高,腿还得放地上,这哪是闫思儿修身养性,明明是在修觉难。
而且,房间里多了一个女孩,空气中除了一贯的檀香,还隐约有淡淡的花香,钻入觉难鼻子里,让他浑身不自在。
行,就当是修行了,觉难如此想。
觉难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早上闫思儿把他推到墙边的画面,少女姣好的面容,戏谑的表情,以及挑逗的手指,觉难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他吓得一激灵坐起来,盘腿开始默念佛经,直到心静下来才敢重新躺下,结果一躺下又想起来,如此反复,最后才睡了个囫囵觉。
觉难睡得不舒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醒了,想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裤裆被顶的高高的,他也是人,生理现象无法避免,他按照往日的做法开始冥想,企图达到灭欲。
结果他一闭上眼睛,闫思儿又出现在他眼前,他睁开眼,捏紧拳头望着自己的孽根,在心里默骂:“脏东西!”
觉难从沙发上坐起来,调整着呼吸,嘴上念念有词着,手上捻着佛珠。
闫思儿被吵醒,就着小太阳的光,看见觉难盘腿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地念经,手上的佛珠都快被捻出火了。
她轻轻喊一声:“小和尚?”
觉难没听见,闫思儿下床走到他旁边,他仍未察觉,凑近看才发现他在冬日里已是满头大汗,小太阳的光昏暗,闫思儿无意中一瞟,却看到他宽松的灰色僧裤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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