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位去。单位很整齐,见得她临走时都用心打理。他扫过厨房的对杯,脑海浮她挑起醉倒的他时的情景,明明可以弃他不理,偏偏仍要照料他??
跨过了客厅,走到睡房去,他试图打开衣柜看看有没有什么留下,让他有借口寻找她,可惜什么都没有。可能连上天都不让他有所奢望吗?
一会他躺在床上去,他嗅到被单上还有一阵清新的洗涤的淡香,若然有保留着她的香气,多么好?人总是如此犯贱,要失去过后才知道去珍惜。
他有点想她了。
呆愣了一整天,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行装,待他打开床头其中一个抽屉时,见到一个小熊罐子,打开后看,见到眼熟的纸玫瑰,他冒上若喜若失的情感,原来她还有保留着,可是她选择留它在这里,难道她真的不再爱他了吗?
他将罐子的玫瑰倒出来时,有一张纸在罐底飘落。好奇的他拾起来看,是一张只得半边的旧相片,天宇顿时哑然??
为什么韵诗会有他小时候的照片的?
这是他十四岁在加拿大沙滩玩时,跟女同学的合照来的,韵诗怎么会有的?另一边去了哪儿??
他试图将记忆倒流到青涩的童年去,最后一次见到这张照片,应该是十五岁。因为要帮弟弟去完成遗愿。
那年,他跟弟弟在四月滑雪场出了意外,被困在山里,两个小伙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时衣着都已经很单薄,被困在深山里,入黑的温差很大,二人都冷得说不出话,拥作一团,那时,他们竟跟死亡如此接近。
他当时还说,如果他死了怎么辨。弟弟还安慰着他说没事。
「如果??我们只能活一个怎么样?」没头没脑的他就是这样说。
「那活下来的那个帮死去的人做最后一件事。」弟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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