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身冷汗,身子亦软得瘫坐地上去。「我……干什么?」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恐怖,是自杀!她竟萌起轻生的念头!
原来……当痛苦超越了自己可承受度的时候,人真的会崩溃,甚至连理性都可以失去。
「没事吗?是不是不舒服?」依灵不知道自己救了她,又上前问着。
「不……只是有点饿罢。」韵诗强扯个微笑回话。不过精神已经糟透了的她尽力撑起身子,说:「我回房间去。」
事实上,她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坚强。又或者,她给自己的谎话早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是思念太重?还是真的需要一个熟悉人影给她去依赖?韵诗居然走到天宇的公司找他。
见一面就好了,就当作最后一次。她以这个理由按下升降机的楼层键,在镜前训练自己脸部表情。
「biantes?早在一个月前辞工了,说有事回加拿大去。」门口的接见员。她带着凝固了的表情离开。她不忘自嘲着──他不想见她的程度是连共处香港都厌弃了吧?
今趟使她明白,天宇有多绝情。他教她学会什么是绝望。上天安排这段剧本未免难撑下去吧?她问着苍天,请教她如何走下去。她已经不会找什么藉口迫使自己坚强,面对当前的困局,她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
巧合之下,酒精成了她逃避的工具。
芝华士、威士忌、伏特加等等的烈酒成了她依靠。她酒品很好,没有什么发酒疯的情况,只是感到睡意,获得好眠,使她不用梦见他。
依灵看在眼内,倍感心痛。「凌韵诗!别再这么折磨自己!」她上前拿走那一瓶酒。「再这样下去只会弄坏身体!」
「姐!我过得很苦!这十年来,我究竟为了什么而活?上天为什么要安排谦和天宇出现,又要他们一句说话都不留就离开?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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