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虚度一个小时多,酒还有两罐,为什么时间会过得那么漫长的?
她再次拿出电话,将目光放在黑色的电话掛饰上,自喃:「天宇,你会来的,对吧?」
韵诗的信心开始动摇。虽然如此,她仍坚持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来回散步的人影,桥上车子她都看腻了。白天的光影慢慢步入夕阳的暮色,在酒精催化下,她不自觉的睡着了。醒过来,天海经已混成同一黑色的色调。
「天宇!」该死的她为什么会睡着了!她两旁互望,不见天宇,亦不见他留下来过的足跡。
终究,他没有来。韵诗强扯一个冷笑来讽刺自己,但脸上因惊惶而已涕泗纵横。巧合地,球场上正有人吹奏起萨克斯风,低沉又哀伤的音色谱出一首情歌,似有意却是无意的哀悼她那逝去的爱情。
最后半罐的酒,她喝不下。心坎中的苦,一罐啤酒又怎能相比?她无意为他的失约找藉口,就当作他不想见她吧。
她拆下电话掛饰,抚上刻着他洋名的位置。明明是不捨得他走,为何她那时要说那么伤人的话?
顿时,她恨下心,站起身,把它扔到海去。可是,在放手的一瞬,她后悔了。尝试扑上前,伸手抓回。不过都是失败了,它在漆黑之中成了亮光,拋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噗通」的掉进海里,沉没于海床上。
韵诗紧紧抓住围着海的铁丝网,为着自己的衝动而懊悔。泪,亦流得更多。
而天宇呢?他一直在家中,早就看到她的简信。但他把它删掉,继续看电脑屏幕上的剧集。他选择了一个残忍绝情的作法──不闻,也不问。
韵诗带着红眼睛,路过他住的大厦,抬头去看,他的单位是亮着灯的,即是他在家啦?而他却不愿下来见她。
顿时,她心有阵窒痛。他真的不肯原谅她吗?她失掉神的走到地下铁站去。跨上车厢,找个位置坐,按不捺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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