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偶尔还能见到任昱捷的身影出现在超商内,我却从不正眼正视他,或许应该说我无法与他四目相接。
「你不进攻,我看你们应该是无缘了啦。」那时回家,弟只告诉我这句话。
「我对我的决定,不后悔。」
假如在爱情的世界里,犹豫的人是输家,
那么我就是输家。
我又再一次自欺欺人,我极度后悔,却再也没有回头的馀地了。
正式迈入考试前几天,抱书苦读着,也许我能效仿战国时代的苏秦以及东汉时期的孙敬,来个悬梁刺骨。
在考前衝刺,我像是个足不出户的宅女,整天关在家里头吃饭、念书、睡觉、念书、洗澡、念书,重复循环着事情。
指考那天我像是个失魂落魄的女子,我遗忘了我是如何进考场又是怎么出来的,我不记得题目是什么,也不觉得有一丝的困难或简单,感觉就好像进去考试的人并不是我。
考完试后我马上接到了副班长的电话,她传递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我又再次将自己关在家里,但这次不同的是,我关在房间里。
无法品尝拥有甜腻滋味的棒棒糖,无法深情望着笔记本上的名字去思念,他唯一留给我的是我平生不曾购买过的卫生棉牌子以及此生绝不敢乱用的普拿疼。
「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抚着镜中的自己,我空想着。
回想起副班长打电话来通知我的时候,当时我是多么为摆脱考试困窘而兴高采烈。有关你的消息,总是能让我一瞬间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子安,听说任昱捷明天就要搭车前往台北了,你有要来送他吗?」副班长在电话那头平稳地叙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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