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现在一定愁眉苦脸。
「你跟她说了什么?」即便和他的关係仅限于普通朋友,我那极重的好奇心还是促使我问了出口。
「我之后再跟你说吧,我打来不是为了和你谈我和谢庭珊谈了什么,而是你东西被翻的事情。」感觉得出他在讲述谢庭珊时显得有些不耐烦。
「喔,不就是小女生为爱忌妒吗。」我轻笑一声。
「你真的以为谢庭珊有那个胆子一个人去干出这些坏事吗?就不觉的是有人在怂恿她吗?你认识谢庭珊这么久,也当她这么久的朋友了,什么都没有仔细思考过吗?你被自私蒙蔽双眼了吗。」最后那句,肯定句收尾。
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我沉默无语。不可否认,任昱捷的怒骂让我从自私中清醒了不少,却又让我深陷于另外一个泥沼——感情
现在,对于任昱捷我又多了一丝的厌恶感,或许只是我的佔有慾在作祟,我安上的罪名为「太过看清自己」。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陈咏幸吗?」
不是没有怀疑过,而是逃避现实。
你总是一次又一次戳破盲点,看清总是喜爱逃避残酷现实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