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用我那尖锐的指甲轻戳着他坚实的背部,很幼稚的举动,但是我喜欢我们之间这样的氛围——有点亲暱却又只是朋友。
然,鐘声响起,他逕自起身,一手拿着空瓶,一手抱着篮球,悄声说了句话,音量不大也不小,正好是我能听见的声音范围。
我狠瞪着任昱捷离我越来越遥远的背影,看着在场上的同学纷纷收球准备回教室,我用力的跺了下脚,咬牙切齿的小声怒骂:「fuk!」
我很难得的又失控了,也许他是撇开谢庭珊不谈,成功惹恼我的第一人。那个送我我最厌恶的卫生棉牌子及普拿疼的店员,那个莫名其妙拿了一杯黑咖啡说要请我的联谊怪男,那个说要引起我注意却又说对我没意思的讨厌鬼——任昱捷。
「那是秘密。」
别引起我的好奇心又不说,该死的刺蝟头。